阿绿:民族志电影其实还是一个关于拍摄者个人如何去看待、去解释自己所拍摄到的东西,好像拍摄者和被拍摄者之间还是存在一种天然的不对等的权力关系。但另一方面,拍摄者在拍摄被拍摄者的时候,也还是需要借助被拍摄者的语言、行为和反应来表述“我”想要表达的观点。这是不是一种必要的权力?很矛盾但又很有必要。为什么Joy,或者说Z世代,觉得如此无聊?他们出生在一个物欲横流、信息过载的时代,全球变暖、大规模枪击事件和心理健康等问题让他们感到幻灭,信息过载和无孔不入的负面新闻促使他们产生“一切都无所谓”的虚无主义世界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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